我是泽龙,吉林人,在拉萨生活了十年。卖过奶茶开过客栈,西藏的生活悠哉惬意,每天晒太阳发呆闲扯淡,偶尔去单车或徒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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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单人单车骑行西部十省(134天,一万公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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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认识了王勇敢,在王哥的指引下,报名了启孜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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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哥主动借给我全套技术装备包括高山靴,这是我攀登雪山的开始。595天后,我站在了世界之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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攀登启孜峰的过程没有经历什么困难,留下的只有兴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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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6206M的山顶,听着扑腾扑腾的心跳,感觉生命被点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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启孜峰后通过朋友得知宋玉江在组织马纳斯鲁峰的队伍,1万美金,瞬间决定了下个目标,8163M,世界第八高峰。当时关于马峰的信息非常匮乏,可以用臭名昭著形容,网上查到的登顶死亡率居然高达25%。为了马峰,我开始了疯狂训练,力量训练半年如一日,耐力训练每天负重25公斤爬升230层写字楼,硬把一个170斤的胖子练成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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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个梦想并为之付出努力,这个过程是非常幸福的,每一滴汗水都是在为这份梦想增加重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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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10月成功登顶了马纳斯鲁峰。这座山峰收获很多,无兄弟不登山, 12位兄弟姐妹朝夕相处,20天与世隔绝,产生的感情非常深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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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000m以上的日出,可以看到地平线的那道圆弧,再一次认识了这个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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攀登过程获得的快乐是纯粹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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攀登八千米山峰能够客观准确的判断自我状态是非常重要也难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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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壁队一位奥地利的登山家遇难了,他很强,没事就一路小跑上C1,经常光膀子在帐篷门口晒太阳。他也曾登顶过其他八千米上,这次无氧登顶,下撤到C4睡觉后再也没有起来。我想他是错误判断了自己的状态,以为只是疲劳,休息一下就会恢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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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位登山家长眠于雪山,大家都会觉得无限惋惜,但也会安慰的去想,那是登山者最好的归宿,当晚遇难者家属执意要运回遗体,为此三名夏尔巴连夜从BC赶往C4,把遗体运输到C3,此行三名夏尔巴是冒着极大危险行动的。直升飞机最大升限是C3,操作也是非常困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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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攀登者,长眠于天际,也许是个不错的归宿,但对于他们的家属,留下的痛苦何止是撕心裂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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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山上决定放弃的那一刻,只是闭上了眼睛,犹如进入睡眠一样轻松;而选择坚持,在最艰苦的时候,支撑你的,是爱你和你爱的人们。为了他们,攀登者也应该多一分准备,少一分风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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登顶马纳斯鲁峰后,我把目标锁定在半年后的珠峰攀登上,这时出现很多不同的声音,大部分人是建议我等待,等到事业稳定时候,等到准备更充足的时候。对于很多人,太多的梦想在等待了,最终等消了激情,等逝了青春,而我选择了梦想不等待---即日起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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珠峰的攀登过程很大一部分是在等待与拉练中度过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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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祭山仪式过后我脱队和朋友去海拔6119M的罗波且峰进行适应性攀登,算是给自己加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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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大本营等待的时候也不停止锻炼力量,一天做400个夹臂俯卧撑,冲顶前三天,一个人拉练至卡拉帕塔并返回,用时4个小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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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拉帕塔全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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